后面,走入了最正中的一方草屋。
刚坐下,封秋便已经开口,声音有些微微着急。
“小东家,能否看一眼暗牌。”
“自然的。”徐牧平静地将暗牌递去。
不多久,捧着暗牌的封秋,渐渐的,眼睛里有了微微地湿润。
说实话,徐牧能理解这种感受。就好比一个被罢免的老官,突然又受到了重用,激动之情何以言表。
“小东家,侯爷最近如何?”将暗牌递回,封秋喘出一口大气。
“最近染了风寒,咳得有些重。”
“并非是风寒……侯爷两年前,在边关受过箭伤,差一些射烂了胸膛。若是早些医治,便无这等的遗症了,但侯爷撑着身子,带着我们骑马奔波了三日,拔了狄人在雍关前的四个营寨。”
徐牧露出苦涩,放在天下太平的年头,如袁陶这样的人,堪称为国之大贤了吧。
如这种颇有沉重的话题,徐牧有意避去,要不了多久,他要带着这三千人去和狄人厮杀,士气不能受染。.??m
“对了封秋,边关的情况,现在如何?”
“还能如何?那位破狄将军还算是有些血性,并没有弃城逃走。不过现在的情况,依然很不好。”
“狄人的兵力,已经增到了十三万。而河州的守军,加上临时征募的民夫,一起守城的,也不过四五万人。”
“过个几日,西北疆的那十万老兵户,应当也能赶到河州。但即便如此,我估计河州也守不住。”
徐牧点头,封秋的分析并没有错。
北狄节节胜利,士气会越来越高涨,反观河州那边,未战先怯,顶多是靠着一股怒劲,仓皇而守城。
“先前小东家还没来,河州告急,我差一些忍不住,要带着人去拼杀了。”封秋语气颇为无奈。
幸好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