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在我这里做心思。”
“谈不拢了。”
说话的武行,将压着帽笠的手松脱,刚要伸去马腹边的悬刀,冷不丁地停顿动作,眼神惊恐地抬头。
不知何时,七八骑带刀的人影,冷冷地围拢而来。但凡他敢再摸一下悬刀,都极有可能被当场斩杀。
武行咬着牙,终究是不敢,仓皇收回了手。
“且回,告诉你那位东家。同行之时,隔开半里之路。”徐牧语气发冷,“敢近了一寸,我杀人不眨眼。”
两个武行沉默抱了个拳,勒绳回马,踏起阵阵尘沙,扬长而去。
“这帮狗犊子,打算计,算计到我徐家庄头上来了。”陈盛骂骂咧咧,并未立即回刀,按着徐牧的吩咐,带着另外三骑,循着附近的沙路,继续巡哨起来。
走回篝火边上。
徐牧抬起头,发现在场的女眷,除了姜采薇外,皆是一脸的不安之色。
尤文才和范谷汪云,三个挤到一起,巴不得自个变成娇气的小姑娘,什么都不用做。
徐牧看着就来气,刚举起一根柴棍,三人就惊惊乍乍地跑出去,胡乱拾着枯柴。
“徐坊主,这有些奇怪。”周福挪了几下臃肿的身子,“正常来讲,接了营生的武行,是很少与人打交道的,怕被算计。”
“我也是这么觉得。”徐牧声音微沉,“若是护送雇主,马车停下之时,定会有人下车小解,舒缓身子。”
“但刚才什么都没有。”
“徐坊主,怎么说?”
“还不好说,只是觉得奇怪。”
收回话题,徐牧斜斜靠在山壁上,陷入沉思之中。
“徐郎,喝些热水。”姜采薇小心地走来,递上一个粗碗。
徐牧轻柔一笑,突然有些庆幸,当初没有脑子一热,把姜采薇给赶走了。
“去了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