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剩下的,便只是各种狗屁倒灶的肮脏事情了。
“牧哥儿要揭榜?”司虎涨红着脸,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害怕。
“先看看。”
衡量对手实力,知己知彼,徐牧才有信心揭下。
否则揭了榜又交不了人,不用那位江洋大盗出手,时限一过,那些官差直接就把他杖杀打死了。
官榜上的信息很少,除了基本样貌之外,仅提了半月前的足迹,剩下的尽是废话了。
天色昏黄,来往行人终于变得稀落起来,有霏霏春雨打落,将徐牧两人的身子,尽皆漂湿。
“牧哥儿,咱们揭了!”司虎捏着拳头。.??m
官榜留着,迟早会被望州城里,那些穷疯了的棍夫们揭走。
五十两银子,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徐牧咬着牙,再三确认了官榜上的信息。
随后嘶啦一声,将官榜迅速揭下,认真折好放入怀中。
“姓名,籍贯。”
“徐牧,望州游民。”
一个老官差备好记录,抬起头扫了两眼徐牧,脸上变得略微复杂。
“即便是为了银子,大纪棍夫三百万,你今日也是最出彩的那个。”
“且记住,十五日的时限,抓不到人,一百重杖。”
一百重杖,非死也即伤。
徐牧并不担心,马拐子会知道他揭官榜的事情,一个做棍夫的,资历再老,手也伸不到衙门那边。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怀里的官榜,徐牧心头,既紧张又兴奋。
“牧哥儿你告诉我,最近是不是练胆儿啦?”
若换成原主人,这种刀口舔血的官榜,是看都不敢看的。
徐牧微微一笑,“在鬼门关练了许久,不知不觉,胆儿就大了。”
穿越重生,总不能继续过浑浑噩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