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涅槃之火,是希望,也是绝望。”
大夫子朱火喜拈着一颗白子,叹息道。
三夫子王半山望着棋盘无比怔然,他与赵黄庭的关系更佳,两人从小臭味相投,彼此共同风华绝代过,于京城于临安风流得意过。
可终究敌不过岁月的力量。
“你不去看看吗?”
大夫子看向了三夫子。
“不去了,无脸。”
三夫子抓起一把黑色棋子,散落在棋盘,一根手指在棋盘上,将棋子拨弄开。
“待得庞纪归来,我便打算辞去文院三夫子之位。”
王半山说道。
“今日之事,颇为荒唐,我若不为夫子,不以文院立场,定然会出手,可我却因为这身份而不曾出手,心落尘埃。”
“况且,我一直嚷嚷着要对文院进行变革,可我知道,在这大赵,变革难成。”
耄耋老人站起身,背负着手,伫立门庭,望着茅庐外的一树芭蕉。
眼眸中闪过了疲惫:“大赵与文院,近乎捆绑在了一起,文院就像是给大赵输送人才的地方,可是,大赵的庙堂,偌大的临安是个大染缸啊,培养好的人才进入,便成了五颜六色。”
“做学问的兴致或许还留了些,但是却已经少了读书人最为本质的心性。”
“这些年,我作为文院夫子,或许也染了些毛病,变得没有那么纯粹了。”
“所以,圣师弥留人间的那抹剑气出世,这人间兴许要得一番不按约定俗成的改变,我打算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赵黄庭义无反顾的点燃涅槃之火,那份洒脱那份肆意,让我有些羡慕,也让我有些明悟。”
三夫子王半山笑着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洒脱。
“对啊,文院已经不是曾经的文院了。”
大夫子朱火喜喃喃,随后亦是起身,他走到了王半山的身边,两位老者一同望着院子里的芭蕉,可以看到芭蕉上方的天穹,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