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深吸一口气,说道。
“秦相统筹一切?主考官怎么不是礼部尚书?”安乐疑惑问道。
刘越这段时间混迹在临安,消息可比埋头闭关苦修的安乐灵通极多。
“本来是礼部尚书主考,可后来发生了些事,礼部尚书因与林府关系密切,便被秦相给寻了理由上奏弹劾撤换了这个位置,换成了礼部左侍郎,左侍郎曾是秦相学生,自是得秦相信任。”
刘越眯眼小声提及,这般八卦,自然不敢高声语。
安乐点了点头,眉头微蹙,秦相府对林府还当真是步步紧逼,竟是连与林府稍有关系的礼部尚书都遭连累,此举无疑是在震慑朝堂,让各方与林府有关联的势力,与林府划清界限。
风波已然渐起,只立在边缘,都能感其搅动的锋锐。
排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队伍,终于临近了辕门搜检处。
有一位位腰间挎刀身覆甲胄的士兵,冷肃的盯着一位位考生。
“你为何佩剑?”
搜检的监视官望向安乐,厉喝道。
这位监视官是一位修行者,厉喝声间夹带着心神力量,隐约间形成一股威势,若非修行者,或心神脆弱者,怕是要被一喝之下,心神失守。
但安乐心神已然脱俗,自是半点影响浑无。
面对监视官的质问,安乐屈指于墨池上一叩,墨池掠起,隐约有一股玄意迸发。
“内蕴小圣令,有些许特权,可执剑入场,可见官不行礼。”
安乐平静道。
监视官的心神瞬间收敛,面对释放出气机的墨池,一瞬间就想到了如今在临安赫赫有名的安大家。..??m
毕竟,王家王勤河挑战安大家被碾压的事迹,如今仍旧还是茶余饭后的笑谈。
“原来是安大家,那便是在下唐突了,自是可佩剑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