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忙于要章邯拿起宝剑与之一战……
他总有忙不完的事。
“兰陵一事,怨不得陛下,陛下不必因此而自责。”
老人轻微喘息一会,笑容不减。
“就算真是陛下所为,和陛下已做,要做的事相比,也不算什么了。”
嬴成蟜轻声道:
“这要是让科学家听到,必要找荀子的麻烦。强大的不命令弱小的,人多的不抢劫人少的,富贵的不侮辱贫穷的,一直是墨家的行事准则。”
“这也并不见得罢,韩地一事,科学家亲身参与了,也没见他说什么。一个认定墨子所著的《天志》、《明鬼》二篇,皆是要世人心有所怕,而行事有度的墨家巨子。若是将真实心思尽展,早与卿一样,被斥为异端了。”
荀子坐直身子,习惯性得去扶正头上的树冠,摸了个空,默默放下手。
“荀子这话,是说若是能达成目的,在过程中牺牲一些是可以的。”
“若是牺牲有必要,是的。”
嬴成蟜递上一碗清水。
“这可不像儒家的话,孔子应该没有这么解读过‘仁’罢。”
荀子低头接过称谢,喝下稍稍有些烫的热水,干枯的身体中便又注入了些许能量,能多说一些话。
“去年这个时候,卿会斥责这个观点。将其说为歪理邪说,是不正之风,脑中有如此观念的人枉为人子。
“今年不如此说了,陛下,卿要死了。”
谈论到自身生死大事,老人的脸色很平静,完全没有被生死间的大恐怖吓到。
“今日卿不与陛下说什么文绉绉的大道理,也不与陛下论道,卿想和陛下说几句真心话。”
嬴成蟜心情沉重,却佯怒道:
“荀子是怪朕以前没有说真话嘛?”
“陛下从前说的真话,就和陛下刚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