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带着他也腾空而起,落在了马背上。
“驾!”
两人跨坐的骏马跑了起来。
王廿懵逼了,我触犯军令,连坐将军也要跑?
“将军,这”
“闭嘴!管不住鸟的废物!”
饱含毫不留情、极不耐烦两个感情色彩的话语让王廿不敢再质疑。
反正,马总有停的时候,将军也总会回高阙。
不管将军送多远,他都要回来,死在那群匈奴狗面前,维护军令的威严,他不会让将军为难的。
他这么想着。
慢慢地,身边巡逻的秦军越来越多,好几次战马都是从巡逻秦军身边经过,“拜见将军”这四个大字都给王廿听懵逼了。
这个逃跑路线人怎么这么多,将军不怕被发现嘛?
匈奴人特有的营帐——穹庐,也越来越多,王廿更懵逼了。
怎么还逃到匈奴狗这里了,哦我懂了,将军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将军是要把我藏在这里!
也好,不出高阙,回来的时候不用跑那么远。
战马已经不跑了,改成走了,踢踢打打,很有节奏。
走到一顶是四周穹庐两倍还大的羊白色穹庐前,嬴成蟜轻勒马缰,战马驻足不前。
他跳下马,一拳砸在王廿悬空当啷的腿上,不轻不重,足以让王廿回神。
“滚下来!管不住鸟的废物!”
王廿神色惊异,一脸不解,其间还夹杂着怨憎恨。
这顶穹庐,正是他的作案现场,他就是在这顶穹庐内,将大秦帝国好男儿的精华,赐予了那条匈奴狗。
翻身下马。
“将军,这”
“鸟管不住,腚也夹不住?闭肛!”
王廿神色讪讪,心间却有一抹怀念,这句脏话也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