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侍女听得,听悉者甚众。】
【若是他死在西北,太子脱不了干系!】
嬴扶苏脸上的冰霜早就化成苦笑。
“若是我这三弟真死在西北,扶苏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韩非大怒。
“迂,迂,迂,迂腐!”
激动出言,口吃了半天,才说出两字,着急得重新埋头秉笔。
【他要分你的土!裂你的国!你却讲兄弟】
他握笔的手被握住了,无法再写。
怒而抬头,见太子目中警告之意浓郁,愤而持笔有如要将毛笔掐断的力度慢慢消去。
“韩子接下来要写的话,扶苏不喜。”嬴扶苏沉声道:“韩子放心,天下一统,无攻伐,无战乱,是万民之福,扶苏不会让步。”
嬴扶苏松开手,被其以师礼奉的韩非面沉似水,依旧是在纸上写字。
这一次,嬴扶苏没有阻止。
韩非重启一行。
【太子要知道,天下只有一个长安君!】
你嬴扶苏愿意学始皇帝待长安君,也要他人愿意做长安君才行!
留下笔墨,韩非甩袖离去,点到即止。
嬴扶苏不看韩非留下纸张第二眼,点了一盏油灯,拈起纸张,在灯火上烧了个干净。
他对韩非依然很是敬重,但不再是“句句奉为圭臬”的敬重。
“这世上,也只有一个嬴扶苏。”
这位若无变数,会成为大秦二世之君的未来秦二世,起身关上房门。
“荆先生,又要劳烦你走一遭了。”
一个身影骤然在房中浮现,犹如一道鬼魅似的。
其一身气息几近于无,若不是亲眼所见,光靠感知,时至今日都没人能将其探查出来。
“太子可要想好,轲刀的每个人都会报给君上所知。结巴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