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来这么一套流程。
嬴成蟜不知所云,不知道自己这位便宜皇兄葫芦里又开始卖上什么药了。
驷马王车在驰道上飞奔,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咸阳宫宫门前略微停顿,很快便又再次放行。
然后被一队郎官护卫着,一路引到了章台宫前。
嬴成蟜心略微松了少许,咸阳宫这些宫殿都是有说法的,真要是要开小会的话,一般是去议事殿。
章台宫虽然也是始皇帝私会的宫殿,但一般就不会是什么太大的事。
果不其然。
进了门的嬴成蟜四处一打量,除了本来就应该在的宦官,宫女之外,一个大臣都没有看见。
他这才松了口气。
“皇兄,你找我?”
始皇帝指了指前面蒲团。
“坐。”
嬴成蟜依言坐下,毫不见外地拿起始皇帝面前的竹简开始翻看。
章台宫内看到这一幕的宦官,宫女都当做没看见。整个咸阳对皇宫中消息最为灵通的就是他们,他们深刻知道现今的嬴成蟜是什么特权。
嬴成蟜一边看,一边埋怨。
“能不能把这些落后的竹简淘汰掉啊,这拿着太不方便,太累了。你不想要在天下推广用纸,你自己用不行嘛?别告诉我你要以身作则,你不是那种人。”
正在倒茶汤的是一个年轻宦官,刚刚入咸阳宫没多久。
其身子一哆嗦,险些把茶汤倒在始皇帝身上。
始皇帝无动于衷,没有什么表示,好像没看见。
年轻宦官却是急忙放下器具,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个响头又一个响头砸个不停。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始皇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汤,没什么感情波动地道:
“来人,拉出去,杖责五十。”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