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到遮体的作用,遍体鳞伤。
八名暗卫合力封住其身体气脉,将其以跪姿按在地板上,右脸蹭丹墀。
寝室一片狼藉,凡是能打岁的物件尽皆被打碎了,陶瓷碎片到处都是,木屑残渣四处零落。
“竖子,你!”
始皇帝见本应保护其安危的暗卫反水,大怒出言,忽为盖聂横臂所拦。
其怒色更盛正要对盖聂大发雷霆,言说怪不得你不上前擒这竖子,你也是这竖子谋逆知情人!
“陛下息怒,臣与赵高在伯仲之间,无法在一众暗卫下保陛下周全。”
盖聂一语打断始皇帝施法前摇。
嬴成蟜走到赵高眼前,眼中杀机浓郁,手指弯曲,好几次想探手入怀,掏出手枪给赵高喂颗花生米。
“你这么多年对本君礼遇有加,最近一段时间却跳的如此欢快,数次与本君为敌。赵高,你在谋划什么呢?你想复赵?”
“乱臣贼子!陛下待你甚厚!若非陛下尽信于你!你早被斩之!”
赵高圆睁双眼,口鼻溢血,呸的一声,把一口带血唾沫吐在了嬴成蟜的靴子上。
嬴成蟜嗤笑一声,将靴子在赵高身上擦个干净,自怀中掏出手枪对准赵高脑袋。
“竖子尔敢!”
始皇帝拨开盖聂,龙行虎步,行至嬴成蟜面前,将赵高,嬴成蟜两人隔开。
其意欲不言而明,要保下赵高。
盖聂一直跟在始皇帝身后,面无表情,三尺青峰斜执在手。
“既是皇兄意愿,那便放他一条生路好了。”
嬴成蟜收枪入怀,轻笑一声。
“皇兄今日如此大胆,给你仰仗的是身后的盖聂,还是趴着的赵高?”
始皇帝脸色越发难看,嬴成蟜所说的话,正是他先前对嬴成蟜说的话。
“王位本君让了,咸阳宫可没说让,皇兄什么时候产生咸阳宫是自己的错觉?”
暗卫百分之九十九都集中在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