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挡了他们的路。越女在百越地位太高,被奉为神女,你们就是百越人的精神领袖。你们在,不管是缚娄,还是阳禺,驩兜等国,都无法一统百越。”
“你们守护的是百越平民,而不是百越君王。你们可能还会在君王无道之时杀了君王,另换一个。你们这把剑,对于百越君王来说不是守护,是阻碍,是敌人。”
越女伸手,可能是嫌嬴成蟜轻功太差,飞得太慢,她抓着嬴成蟜衣服带着嬴成蟜飞。
疾风在两人身侧疯狂掠吹,让两人衣衫全部倒飘在身后。
“我说我们是在保护你,缚娄国君说谁要你们的保护。我杀了他,并连夜逃离百越。我无法接受守护的是这样的百越。
“我武功高,走到哪里都能生活的很好,为什么要蜗在群山恶水的百越,保护那群不需要我保护的人。”
嬴成蟜被带飞,玉人就在身侧,心中却没有一丝旖旎心。
低着头看着一闪而逝的松树,驰道,泥土。
“为什么呢?”他随意地道。
“我不知道。”越女轻叹,“我真的不知道。”
嘴角勾起,自嘲笑道:“或许是贱罢。”
“哈哈,原来是个贱人。”嬴成蟜放肆嘲讽。
越女环抱住嬴成蟜,两团慷慨贴在嬴成蟜背后。这个姿势会让她省力一些,也会让嬴成蟜生理一些。
英气勃发的螓首搁放在嬴成蟜肩膀,并不小的小嘴轻启,吐出的兰气全被迅疾的风带到身后。
“你比我更贱。”
“所以说,这算什么?”
嬴成蟜扭过头,嘴唇距离越女唇瓣只有两寸距离。
这个距离下,就算是呼啸而过的疾风也无法尽数带走越女的兰气。
嬴成蟜自然呼吸,口鼻中自有淡淡芳香,越女身上的香气在嬴成蟜身体里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