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流言所干扰。”
“……”
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
他们很早就看过竹简了,知道韩地各城池都有吕氏商会在以二倍价格收铁,是整个韩地所有铁的流向地。
“张叔,吕氏商会如此做,能得到什么呢?”
张良放下竹简,向下方的身穿黑衣的男人发出问询。
韩地是天下铁矿集中地,最不缺的就是铁。
不管如何收铁,只要铁矿还在这些贵族的掌握之中,铁就是收不完的。
这个身穿黑衣的四旬男人,自进了屋舍便一直在沉思,没有参与讨论。
他叫张寒,是张家在韩地野王城的代言人,在野王城的地位仅次于当地最大贵族郑家家主。
张家在野王城的所有商家生意,情报渠道,奴隶土地都归张寒支配。
张寒在野王城耕耘十年,将张家在野王城的势力发展到第二家族,其能力母庸置疑。
听到张良询问张寒,众人都纷纷停止言语,等张寒回应。
这是对家主的尊重,也是对张寒的尊重。
“家主,嬴成蟜与你的赌约,真的只是赌眼前事物乎?寒有一想,会不会那嬴成蟜是行李代桃僵之法。真正的战场并不是在商道,而是在兵道。”
张寒脸色沉凝,将自己揣摩许久的推测缓缓道出。
在座的七个人或皱起眉头,或摸着下巴,被张寒这句话引入另一个从未设想的道路。
相貌普通,衣着朴素,头发盘起做妇人打扮的女子道:“张兄是说,嬴成蟜那小儿与家主对赌,是在放迷雾?”
张寒点点头,道:“不错,我张家已在韩国经营二百年之久,那不兴刀兵,三月就要自我张家手中接管韩地,此事岂是人力所能为之?”
一个神采飞扬的青年用力一拍座椅扶手,骄傲与鄙夷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