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陛下之心胸,唯有上古尧舜方能媲美。便是齐桓公,晋文公等霸主明君,遇到此事,也定会要了隗状性命。”
“至于王翦,其人深明明哲保身之道,此行也是求仁得仁。唯有尉缭,年事已高,志不在秦。他本就想去往封地,却非要弄成像是陛下逼迫一般。”
冯去疾看了一眼其子冯劫。
冯劫明白其父意思,高声嚷道:“右相说国尉语,小子不通也,可否给小子讲的明白一些。”
王绾脸上露出明显怒意。
“昨日散朝后,尉缭邀绾一起去章台宫劝谏陛下行二策。绾拒之,他便对绾甚是鄙夷,言说非一路人。其人一副忠肝义胆之相,内里却是蝇营狗苟之心。”..??m
“隗状未死,让他知道陛下不会杀功臣,自此言行狂妄大胆。他进宫劝谏,成则得群臣信赖,权势加重。不成,则借机辞官回封地,纵情享乐。”
“他打的一本万利买卖,却要拖绾下水,真真不为人子!”
冯去疾听后,脸上神情比差点被摆了一道的王绾还要愤怒。
拍着大腿道:“这尉缭入秦以后,也不与我等来往做独行客。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理事,朝中全靠右相撑着。”
“如今想借一件事权势大过右相,还要拉右相站台,他是把右相当做竖子不成!”
“正如冯兄所言,这尉缭狡诈多端,才能写出狡诈的《尉缭子》一书。如今他如愿以偿辞官不做,还要乘着王车去长安君府拿道护身符。秦国上上下下,这势被他借遍了。”
冯去疾眼中神光一闪,对着王绾举起一樽酒,倾倒口中一饮而尽。
“右相咸阳城门如此维护长安君,对长安君态度转变甚大。看在这杯敬酒份上,可愿与我与犬子言说一二?”
王绾沉思片刻,也倒了一樽酒,对着冯去疾举起一饮而尽。
这便是回敬,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