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向张府方向行进。
他面色如常,内心中的慌张却是又多了不少,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嬴成蟜留在新郑的男人,能调动驻守在新郑的秦军。
那嬴成蟜留在韩地其他城池的人,能不能调动当地秦军?
如果能。
那么人和,也不是他张良独占了。
……
长安君府。
“吕叔!”
池塘边。
吕不韦满脸无奈。
嬴成蟜抱着吕不韦的身子摇摇晃晃哭喊着,摇的吕不韦手中钓竿晃荡不已,水中鱼漂乱动不休。
有声有泪谓之哭。
有声无泪谓之嚎。
无声有泪谓之泣。
嬴成蟜就是干嚎。
“吕叔啊,那张良欺人太甚,他说你吕不韦不过尔尔,写得《吕氏春秋》狗屁不通。吕叔啊,他瞧不上我也就算了,他连你都瞧不上。”
“就算你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但你辛苦编撰,一字千金的《吕氏春秋》被他如此诋毁。这就是骑在你头上拉屎,不能再忍下去了啊!”
吕不韦把嬴成蟜扶正。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我。把我的鱼都吓跑了,本来能钓上来的。”
嬴成蟜拽住钓线,用力一扯。
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散落下点点水珠,被嬴成蟜捏在手中。
“吕叔啊,你用这个钓鱼。怪我把鱼都吓跑你钓不上来,有些过分了罢。”
吕不韦自嬴成蟜手中拿回银针,一甩钓竿,重新将银针甩回水池。
“我兵变扶你做秦王,你不帮忙也就罢了。还用我帮你训练的披甲门冲我,这就不过分乎?”
“可我不想做秦王啊,你看皇兄不是干的挺好,你干嘛就盯着我。”
吕不韦老神在在不再多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