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极人臣,年俸两千石,自然不着急。但君上你不过一小小仆射,怎么能和丞相他们比呢?你不能按兵不动。”
“先松开先松开。”周青臣甩脱门客的手,甩了甩手,笑道:“依你之见,我应在那奏章上签下名字?”
“然也,廷尉左监年俸千石,交之可也。君上担心人微言浅,不愿与众博士同写,我却不如此认为。一众博士,唯有君上是仆射,不更显君上之诚?若廷尉左监救出,君上结一善缘。若廷尉左监未出,法不责众,君上亦无碍。此等有利无弊之事,君上何乐而不为邪?”
周青臣重新坐下,笑着道:“吾不与其同签,是不想惹火上身。与一群无知之人,吾自卑个什么劲?我不但不与他们同谏,我还要单独上谏,谏言陛下赦长安君无罪!”
门客大为不解,道:“君上这是何意?”
“你想想,楼台乃官府机构,长安君为何敢在楼台行事肆无忌惮?其不知道这有悖秦法乎?”
“那竖子素来行事不是如此乎?”
“你先前曾听闻其指使人杀人?”
门客想了想,摇摇头道:“这却未曾。”
“这便是了。章邯乃九卿之中郎将,护卫宫城之人,你真以为其能没陛下旨意,便带郎官出宫门?”
门客瞪大眼睛,道:“君上是说,章邯就是陛下派去的!”
“然也。”
“陛下为何要派中郎将为那竖子杀人?其对竖子如此偏爱乎?”
“为何不是那竖子和章邯,都是为陛下杀人?”周青臣脸上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道:“那些人,本就是陛下要杀!”
“那为何陛下为何要杀那四个贵族?”
“为什么,这话问到关键了。那几个人虽然所属各家不同,但却是有共通点的。他们都在同一军营服役。”
门客还是不解,道:“同一军营服役?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