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相良久,他从中看不到一丝戏谑和猜疑,只有认真与郑重。
王绾似乎未与我说笑,可这言论也太过骇人。
吾五岁还被乳娘看管,真有人能五岁知国事?
这人还是那只知风花雪月的竖子!
隗状惊疑不定,缓缓地坐下椅子,似乎要将跳动不已的心也安顿下一般。
“状,便信右相一次,嗯?”.??m
隗状忽然又发现自己似乎遗漏了些什么,后知后觉地道:“右相说的是昭襄先王?不是庄襄先王?”
秦昭襄王,是秦庄襄王大父。
王绾还是没给隗状直接答复,继续说道:“五岁论国事时弊,七岁随王上朝堂,八岁王逢事必问,九岁断各地奏章。孝文先王和庄襄先王能成为秦王,其大半功劳,皆在成蟜公子身上。”
“昭襄先王曾亲将孝文先王,庄襄先王叫到身边。指着年幼的成蟜公子道:‘汝二人需答应寡人,成蟜及冠,无论谁为秦王,当退位以让,莫碍秦国!今日应下此事,寡人死后,柱为王。柱百年,子楚为王,可乎?’这便是秦国当年最出名的,为一子,而立二王。若非昭襄先王走时,成蟜公子年幼,我大秦就要出现隔二代而传秦王的事件了。”
为一子,而立二王?
隗状觉得自己屁股火烧火燎的,根本坐不住。
哪怕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刻,他还是觉得自己在听神话传说似的。
这他阿母的还为人哉?
这简直比圣人还圣人!
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竖子,当年竟然能天才至此,以一己之力连定秦国两代秦王,这真的是人力能办到的事乎?
“右相所言,实在,太过玄奇,状,无法信。”
隗状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干巴巴的,嗓子干的要死,喉咙急需清水灌溉。
“绾今日与左相所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