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陛下若允,群臣再无理由反对——他们不敢公然言说要裂土分封,此乃夺陛下之权柄,是取死之道。”
“以长安君名声,群臣必定会认为长安君乃陛下推出前台者,长安君便是代斯受了群臣敌视。直至此时,才是斯提出郡县制之时,介时群臣将尽附之。如此,就如斯先前所言,除了长安君受诋毁,天下尽欢喜。”
李斯说到这里,再次起身下拜,对着嬴成蟜鞠躬九十度。
“若事态如此发展,长安君自己受了商君所受到的敌视,却让斯得了商君所得到过的权柄。长安君如此厚待斯,斯先前却嫉妒长安君风采,斯深愧已!”
李斯声音蕴含着丰厚情感,若不是那张刻板脸,情绪渲染应该会更加到位。
清风徐来,一片树叶打着旋飞进亭台。
嬴成蟜顺手抓过,放在石桌上观察着树叶纹理,树叶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嬴成蟜眼中。
嬴成蟜和众门客商议出的策略,就像是这片树叶一般,被李斯猜了个透彻,还是盲猜。
李斯就在那里站着,嬴成蟜不让他起,他便长拜不起。
有过在章台宫外站了一下午的经历,李斯觉得自己起码还能站一个时辰。
但嬴成蟜怎能真让李斯站那么久。
半盏茶后,嬴成蟜便抛飞树叶,长叹口气。
虽然在他和嬴政大吵一架后,他便再没有轻视过古人的智慧。但现在,嬴成蟜觉得,自己还是不够重视这些古人。
“透视挂多少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