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咸阳殿上大开杀戒,将敢于说话敢于对视的所有臣子,全部斩个干净!
如今,真到了群臣中再没有一人敢于私下说话,与他交谈的时候,他却是对当年环境,有了丝怀念。
但!这怀念终究只是一丝!是专属于帝王的怀念!
如果此时殿上所有臣子,表现真的回转到十年之前,他必会暴怒!
帝王威严,不可冒犯!
虽然此刻,他有些惆怅,有些怀念。
人,都是矛盾的。
“朕。”
呼噜~呼噜~呼噜~
这怎么好像是,呼噜声?
嬴政刚说了一个朕字就停下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自己怎么好像听见了细小的打呼声?
想必是听错了,怎么会有人胆敢在朝会上睡觉?
许是昨夜没睡好,有些魇症,下了朝会要招太医令看看了。m..??m
“朕昨日批复奏折。”
呼噜~呼噜~呼噜~
这声音怎么没完没了?朕的魇症已如此之深了吗?
嬴政停下揉揉耳朵,只当是幻听,要继续往下说。
“陛下。”
站在嬴政身边的中车府令,兼行玺符印事的赵高转身悄声,以左宦官袍袖遮挡右手,指着一个方向。
“那里,长安君。”
赵高指了一下便退回原位,没有多说,上躯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神态恭谨,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嬴政顺着赵高手指方向看去,看见了趴在桌案上的嬴成蟜。
呼噜~呼噜~呼噜~
手一拿开,耳畔的呼噜声就又出现了,但这次嬴政可不会错以为是魇症了。
“原来是这个竖子!”
他小声笑骂了一句,这声音连站在嬴政身边的赵高都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