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拒绝?
被需要,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渴求的东西——流浪至今,他终于明白了这件事。
在军营里,他可以开吉普车,他是精英的特种士兵。
而回归社会,他却时刻遭受冷眼,别说开车,他甚至找不到一份擦车的工作,甚至无法得到公平的对待。
有时候想进店吃顿热乎的饭都会被赶出来,只因为他穿的夹克是军人们穿的那种。有人甚至还会因为这身衣服在大街上辱骂他,说他是杀人凶手,可他能怎么办呢?
不是他主动要求进入军队的,也不是他主动要求被训练成杀人机器的......
更何况,为了全人类而战......这个理由可比他妈的为了美国政府而战要好得多。
他已经看透了,他们应征入伍不是政客们所说的那样,为了‘保护美国和她的人民’,不,不。根本不是这样,政客们在心里还藏了几个字,完整的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被欺骗,应征入伍,是为了‘保护政客与富商的美国和他们的钱’!平民百姓在这帮杂种看来毫无意义。
自打橙剂那件事过后,兰博就明白了一切。
现在,他正给他的长官详细地描述着这见鬼的传染病,兰博打心底里觉得这又是政府里的实验室搞出来的鬼东西,因此他的言辞相当激烈。
“一个半月,长官。军队和警察们像是死干净了似的,这些行动缓慢的行尸明明非常好对付,m16就能轻而易举地杀死它们。可一个半月过去了,我只看见两次军方的支援。”
“最开始是断水,然后是断电。我带着他们跑到这山谷里来,但行尸们还是能找到我们。我本以为它们是靠视力或听觉发现我们,但是,就算躲在门后,不发出任何声音,它们也能知道我们在哪。”
“这绝对是他妈的那些政客的杰作!他们不满意橙剂,于是又搞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