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从敌人的枪口下拖了回来。这本是药剂师的工作,但药剂师已经死了。他们全都死了,还有许多人,都死了。
轨道轰炸毁灭了许多东西,他们的忠诚,他们的信仰。但有些东西是连死亡都无法抹去的,比如索尔·塔维茨的意志。
他绝不屈服。
但是,有些东西已经开始模湖了——比如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记得自己在圣歌城,他记得自己向所有仍然忠诚的人发出了警告......那之后他们转入了地下,靠着圣歌城西面的壕沟与地下的防御设施从致命的病毒炸弹中活了下来。
但是,还有另外一份记忆,一份他在寥寥一百人的幸存者中演讲的记忆。他记得自己说的话,也记得那些人视死如归的表情。
我说了什么?我现在是在哪里?
他的问题被打来的爆弹打散了,塔维茨拖着那重伤的兄弟回到了掩体后方,发现他已经死了。死时依旧怒目圆睁,鲜血模湖了他的脸,致命伤是一道撕裂了半个胸腔的阴狠剑技。
他认得那种武技,一股怒火开始在他心中沸腾——还有什么,是被自己曾经视如兄弟之人杀死更为讽刺的?
索尔·塔维茨从掩体后探出头去,有三个叛徒正朝着他这边走来。他们的盔甲是蓝白色的,很明显,是吞世者。
却不是厄尔伦连长带领的那两千名仍然忠诚的伟大战士,而是一群屈服在他们那可悲父亲之下的懦弱之人。
“出来吧,塔维茨!”
其中一个口齿不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出来,我们会给你一个配得上你的死亡!你已经赢得了我们的尊敬。”
你们的尊敬?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的尊敬则更为无用。
索尔·塔维茨面沉如水,从死去兄弟的手上拿下他的爆弹枪,检查了一下弹匣,还有七颗子弹。若非外面连绵不断的枪声,这三个人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