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大部分都死了。剩下的少部分人他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和绯红女巫见过面,因此要一个一个地确定。
亨特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估计只是那位计划里的一个环节。他多半还有其他人选去通知其他人。亨特结交的人大多数都是和他一样只钻空子,不做大恶的,那些正派的人和他们没什么交集。至于那些真正为恶的......
他脑子里又开始自动回放海边的那一幕,闪电划过,十来个人直接化成灰烬。
亨特打了个寒颤,找到了另外一个名字。
‘疫病医生’,卡特·莱昂托内斯。
起的名字很糟糕,但实际上算得上是个还不错的人。一个理想主义者,年少时想要学医,但他父亲不同意。卡特的父亲是个非常固执古板的老人——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可问题在于,他还是个巫师。
卡特家传历史有三百年,历代的莱昂托内斯家主人都是有名有姓的巫师,会用各种邪法害人。精通诅咒与反诅咒,然而卡特并不同。可能与他母亲有关。总之,这位疫病医生和他的父亲截然不同,不仅很少杀人,甚至开了间无偿诊所,专门医治穷人。
虽然他治病的方式是让他们得一阵子其他病,然后通过等价交换的方式将诅咒移到类似于羊或者猪身上——但他其实还算是个不错的外科医生。
亨特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肘,那儿有道狭长的伤疤,正是卡特缝合的。
他拨通电话,三声响声后,电话被接起了。
“喂?卡特?对,是我,詹森。近来可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郁的嗓音:“不太好,我最近被一群极端动物保护主义者缠上了。”
“...啥?”
“极端动物保护主义者。”
“他们还存在?政治正确不是都已经消亡了吗?”
“仅剩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