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的小小失误。祝你任务成功,我要回去找你的主君拿报酬了。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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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血气的塞恩沉默地回到了营地之内,身后跟着一群士兵。他们如他一样沉默,满面杀气,显然还未从战斗中完全解放出来。
“解散。”塞恩低沉地说,声音回荡在营地内。“休息两天,检查队伍,有身体不适者立刻上报,隐瞒不报者不得参与接下来的三场战斗。”
“遵命!”
士兵们齐声回应了他的命令,他们的吼声与塞恩低沉的声音才堪堪持平。塞恩将自己的巨斧放置在营地的沙坑之上,每次,他都会这么做。大大小小十几场战斗下来,这个沙坑已经被彻底染成了暗红之色,像是他功绩的某种证明。
......呵,功绩?我们跨过了德玛西亚的王都,却倒在了这些愚昧无知的乡野村夫面前?
他无声地冷笑,拜那刻意保留下来的钢铁王冠所赐,并无人能看得出他在微笑。沉默的巨人回到自己的营帐内,身上的鲜血甚至还未干涸。
塞恩不打算现在就去清理他的身体,鲜血的味道能帮助他在某种程度上更好的回忆起战斗时的每个细节,让他能够更加清晰地思考那些‘对手’的弱点。
第一任诺克萨斯之手,现任的诺克萨斯军团原体坐在他的铁王座上,显得极端沉默。
良久,他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直到现在,塞恩还是不明白,情况是怎么急转直下的——瓦罗兰并不只有诺克萨斯与德玛西亚两个较大的国家,实际上,除了城邦制的皮尔特沃夫和祖安,以及部落制的弗雷尔卓德和恕瑞玛以外,还有着许多小国。
塞恩的计划很简单,甚至算得上是谁都能看明白。他打算带着军团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推过去,务必以造成最小伤亡为前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