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思考了一秒、两秒、三秒。随后他用力地跺了跺脚,十七名阿斯塔特全员拔出了武器——他们彼此缩成一个防御性的阵型,警惕地看着安格朗与福格瑞姆,至于何慎言的存在,他们则有意无意的无视了。
吉瓦多伦立刻拔出自己的链锯剑,护在原体身前,气氛在一瞬间就变得剑拔弩张。
“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福格瑞姆平静地说:“所以我才想要单独行动,而不是和他的子嗣一起。”
“白痴!你以为你一个人能不穿盔甲不靠武器单凭肉身在一大群叛徒中来去自如吗?!”安格朗怒骂道。
“他们是我的子嗣......就算叛变,也只能由我来杀。”福格瑞姆自顾自地说着,浑然不顾自己的话语中隐含的意思已经变得有些危险。
“噢,那你还真是高尚!如果你的子嗣正在杀人怎么办?你要让那些受害者跪在地上引颈受戮然后祈祷你的到来吗?”
福格瑞姆为之一滞:“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这天杀的白痴,何就不该把你从那个排骨的收藏库里救出来!”安格朗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收回你的话!”
法师叹了口气,他捂住自己的额头,怒吼出声:“你们两个白痴,能不能把嘴巴闭上?!看在帝皇的份上!”
一个金色的虚影从他身上一闪而过。
不知从何而来的庞大压迫感让两人瞬间闭上了嘴,也让深红之刃的第三连陷入了呆滞。
场面一时变得极其安静。
伊齐基尔将手放在他的胸甲上——那片得自圣吉列斯的羽毛就被他藏在夹层之中。他的喃喃自语打破了这片尴尬的寂静:“帝皇...在上......不,我的意思是......”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何慎言:“您,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