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选择去洗漱,而是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牛皮纸本,开始在上面写起一些东西。这个习惯是他从两年前开始保持的,在那次剿灭黑帮的行动中,他差点就被一个背后放冷枪的家伙打死了。那时,他意识到,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
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罢了,因此,他选择开始写下一些东西。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在人们找到他的尸体时,能够明白一些事情。
“线索断了,理所应当。他能不留一点尾巴在纽约经营这么多年,我早该想到的。”
写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随后另起一行,重新起笔。
“又想起了那个女孩,她只是那混蛋脚下累累尸骨之中的其中一具。但我始终没法忘记她的脸,不知为何,我时常会想到那个雨夜。从那天开始,我明白,有些人非死不可。”
“没有第二选项,没有坐牢、没有时不时的探视、没有假释条例。我不会让他们在犯下罪孽后轻易地逃脱惩罚,他一定得死。”
写完这句话,他将牛皮纸本扔在了床上,随后向后一躺,凝视着黑暗的天花板,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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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某处。
一间大厦的顶层办公室内。
“这么说,他死了?”
“是的,老板。”
被称作老板的男人从椅子上转过身,他的身躯极度庞大,并非是肥胖,而是极端的强壮。将他那身特制的白色西装撑得鼓鼓囊囊的。他的西装每个细节都非常考究,从袖扣到精心挑选的领带上的纹饰都是如此。
他站起身,背着手开始在办公室里踱步:“暂停新药的售卖,有人不服就让他们知道,这是我的意思。”
他在自己的落地窗前停住,凝视着窗外夕阳西下的美丽景色,平静地说:“全力追查这件事,我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