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本身的形状也随着阳光的照射开始发生改变。
它们那粗糙不平的黑色表面变得平整光滑,形状变得更为夸张巨大,刚好能让塞恩更加畅快的挥舞它们。木制的斧柄变为了某种塞恩叫不上名字的黑色金属,握在手中极为冰冷,却让塞恩感到一阵安心。仿佛只要握着这两把巨斧,他就永远不会再失去理智一般。
一个如同父亲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去吧,好叫他们安息。”
遵命。塞恩嘴唇微动,无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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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塔特停住步伐,他抬起头,凝视着那道金色的阳光。头盔下的面容露出一丝微笑。
他在注视着我。
想到这点,克罗诺斯便感到自己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与慎已经来到了不朽堡垒的大门处,那两扇黑铁大门足有二十米高,但要去到那两扇门面前,首先得通过护城河。但此时那护城河的河水已经变为了某种正不断发出尖叫的恶心液体。
那是液体吗?
慎向下看去,那些紫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奇异的香气,一个气泡一个气泡的炸个不停。有无数张欢乐的脸在其中浮浮沉沉。年轻的暮光之眼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在那一瞬间,他感到如坠冰窟一般的冰冷——他体内来自先祖的气正向他疯狂示警。
“先生,我们要怎么过去?”
“没有我们——只有我需要进去。”
克罗诺斯回过头,他对慎严肃地说道。
“什么?!怎可让您一人孤身犯险?”
面对着慎的震惊、不解、与一种好似遭到羞辱的气愤。克罗诺斯只是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他那张俊美的脸。
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他的英俊与近乎神性的俊美,但慎从那张严肃的脸上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