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不起我吗?觉得我这样一个又老又残的老头子没资格和你打?嗯?是吗?‘没有伤疤的战士’、‘勇猛之精魄’、‘狂怒之魂’伟大的克达尔·洛·达威尔·凛冬之爪觉得我不配,是这样吗?!”
他咆哮起来,声音穿透雪山,震耳欲聋。
“...不,父亲。”克达尔低声说道,他握起斧头。
杜洛里斯满意地笑了,两人一方单手握剑,一人双手持斧。缓缓向对方靠近。
他一边走向自己的儿子,一边说道:“你不该回来的,克达尔。”
“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父亲。”他的儿子如此答道。
杜洛里斯微笑起来,胡子也随之一起颤抖了起来:“是的,这才是你。什么事都没法阻拦你做出的决定,这才是我的儿子。”
斧头的攻击距离比剑长的多,但克达尔面对已经走近自己攻击范围的父亲时,依旧没有选择挥动斧头。他任由父亲走到他对面,才伸出斧头,与他剑刃相交,敲击了一次。
杜洛里斯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哦!瓦尔哈尔!”
敲击两次。
“我们以你的名义杀!我们以你的名义死!”
敲击三次。
“瓦尔哈尔!以你的名字!还有即将到来的鲜血!我呼唤你!”
敲击四次。
克达尔感到某种古老的东西被唤醒了,就在这群山之间,就在这狭窄的小路之上。冷风呼啸而过,吹过他的脸颊,吹过他握着斧头的双手,也吹过他父亲苍老的身躯。
一种令他浑身酥麻的力量升腾而起,紧接着转为疼痛,随后是永不消逝的怒火充斥心中。他喘着粗气,红了眼,咧着牙,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战意,和那股想将父亲撕成碎片的欲望。
杜洛里斯同样如此,他咧嘴笑道,唱完了歌谣的最后一部分:“瓦尔哈尔!瓦尔哈尔!你是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