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猫当然没有心思继续吃饭,带着手下的小弟一个接一个地走了下来。
“火蟹哥,吃个饭,还带怎么多人,真是胆小如鼠啊!”
“划条道,我也得知道你火蟹哥为咩发火啊!”
都是老熟人,飞猫同联英社也交过手,吃了不小的亏。
联英社的四九仔,整天泡在拳馆里磨练拳脚,自己手下这帮衰仔们,当然打不过了。
但明知道己方在拳脚上不占优,飞猫还是没有认怂。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可以被打倒,就是不能被吓倒。
火蟹看了一眼飞猫身后的臭鱼烂虾,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次不是我找你麻烦。”
“你小子上次是走运,搬出你老顶梅姐,我欠范东一条胳膊,当然他说什么是什么了。”
“不过你这次就倒霉了,勾结外人,谋害同门,长毛挂了,你大老少爷乐放出风要我们刮你。”
“你小子运气真是衰,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大姨妈抹神台上了。”
“痴线!”
“动手!”
火蟹往后退了一步,招呼着自己的手下,赶紧开工。
飞猫听到长毛挂,也是愣在了当场,他没想到自己一个电话,有怎么大的威力。
拜老爷也没有怎么灵!
真是衰到家了!
北仔也是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电话是他打的,飞猫是主犯,自己就是从犯。
再说乐哥也不是法官,不会酌情处理,那样太麻烦了,一起填进水泥棺材中,给长毛哥陪葬就完了。
“我离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吹水。”
“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带走我们兴和的兄弟,也要问我瘦脸东答不答应。”
“给你打传呼,打了十几个,找你打个麻雀都费劲,真是烂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