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掰。
“嗷!”
烂冬应该是疼极了,嗓子里面迸发出近乎狼叫的哀嚎,凳子随着身体剧烈摇晃,身体都快把涂抹机油的绳子撑断。
“不要晃!不要晃!”
“马上就好了,就好了!”
司徒浩南并没有因为烂冬歇斯底里的嚎叫就停下手上的工作,反而安慰着他,告诉他马上就好了。
一颗门牙,脱离了滋养它的牙床。
灯光打在淡黄色的牙齿上,掩盖住了原有的颜色,让它变的更加洁白。
“你应该好好保护自己的牙齿,这个道理我从小就知道。”
“得体的仪表,会让人更加自信。”
司徒浩南欣赏了一下牙齿,就将其抛在了地上。
少了一颗门牙的烂冬,嘴里面都是鲜血,脸色也如白纸般惨白。
脸上豆大的汗珠在往下流,不少流进眼睛中,蜇的难受,可双手被捆住,没有办法去擦。
后背都湿透了,即便是在香江的冬季。
“呸!”
烂冬用尽力气将嘴里的鲜血吐干,但这也是白费力气,牙床上的伤口还在分泌出新鲜的血液。
“真是一条汉子啊!”
司徒浩南发自内心地由衷赞美道。
可咬牙硬撑,本就是不合理。
矮骡子是什么,相信忠心义气的,混不成大哥。
能混成大底的,江湖上有一定名号的,都是非常现实的实用主义者。
为什么忠诚,还不是因为背叛的价码不够高嘛!
司徒浩南自认为,他如果受到这样的酷刑,一定会把自己小时候尿床的经历都说出来,让对方别在继续动手。
“那个马子是谁?”
见烂冬已经歇够了,缓过气力来,司徒浩南继续发问。
烂冬摇摇头,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