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南公司名下有三块地,面积总计八百亩,我七哥占股百分之三十四,我占股百分之六。”
“林生从那群软脚虾那里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一,剩下百分之九的股份,在我大哥手中。”
“按照商业模型,七哥设计的股权分配方案,是可行的,小股东们有各自的盘算,永远都不会聚在一起的。”
“而林生您也只是吓唬他们,您亲手将荃湾炒起来,怎么舍得用如此贵的地块盖垃圾中转站,海水净化厂。”
“只要用脑子,就知道这是骗三岁孩子的鬼话。”
“如果真按照股份分家,我和我七哥能拿到三百二十亩土地,一个中型社区的规模。”
“而林生会吃下最大一块蛋糕,代价只有区区的九百万。”
“我七哥辛苦两个月,耗费了张家不少的关系,最后为您做嫁衣。”
“到今天,我才明白这句古话,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真是高明!”
八小姐也是留学美国的高材生,一张嘴,就把目前的局面分析的头头是道。
当然,有一部分推断,是在看押室住着的张真,通过旁支细节推断出来的。
他发现林怀乐才是高手,他从来没有主动布局,一直静观其变,随波逐流。
如同老练的猎手,寻找着一击毙命的机会。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还真让他抓住了把柄,完成了快速翻盘。
几个月的努力,就成为了别人的晚餐。
张真想通了一切,同时也发现,监狱好像是个悟道的好地方,枯燥的日子可以让人心静,想的更明白。
林怀乐咧嘴一笑,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海水净化厂,是必须要建设的,香江的淡水资源有限,光靠那几口地下泉水,根本不顶用。
月光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