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飞这话,我感觉他肯定是日了狗了。
还特么论相貌,虽然那小子肌肉是比我发达一点,但长得和非洲难民一样,还相貌。
我一点都不想理这小子,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儿,和看傻逼似的:“你就继续磨叽!”
说完,我掏出一根儿烟便点上,再次在昏暗的路灯下抽起了香烟。
徐飞见我不痛不痒,根本就不理他,也很是无奈,在我耳边吵吵了几句之后,也就不说了。
毕竟在徐飞心里,除了西门微,其它女人他除了流流口水,还真没有一个他喜欢的。
我踏不踏两只船,我喜欢谁,徐飞也就八卦一下而已。
不得不说,徐飞这种猛男的口味比较特殊,喜欢西门微这种高冷范儿。
现在想想,西门微都离开了三四个月了,也不知道下次相见,又是什么时候。
很快的,我和徐飞便回到了宾馆。
因为今天出了很多事儿,而且其中有很多的事儿还没有搞清楚,特别是逃跑的血道长,是重大隐患。
因此,我们都没打算睡觉。
在赵玉隔壁开了一间房,然后便开始讨论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我们必须有一个全面的,深化的了解和应对措施。
如若不然,很有可能被人怎么整死的都不知道。
关好门,性格直爽的马道长也不绕弯子,直接进入主题:“今晚发生了什么,贫道也就不多说了。”
“大榕树的事儿,小飞已经给我们说过了。如今血道长虽然逃了,但你两个小家伙也得了一场造化,这事儿必须好好把握,万万不能让血道长和那颗大榕树搭上关系……”
马道长一连说出了很长一段,而大概意思是说;血道长我们平日里必须提防,而那颗大榕树,我们必须拉拢。
而马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