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仲东方,你老是说常委会研究,常委会说话的到底有几个人?”万抗道,“毛群中,还有多关心?他马上就二线了,现在是不多言。邱高强垮了,剩下的就是你了。”
“万抗,你什么意思?”仲东方道,“你是说我做手脚对你不利?”
“这可是你说的。”万抗道,“你不能出尔反尔,当初咱们是咋说的?我费了个牛劲把万地集团的牌子给扛回来,现在就这结果?而且前几天公司挂牌时你不也参加的么,那时你可不是现在这说法,就这么短短几日,变天了?”
“怎么说的你,万抗!”仲东方一脸震怒,还颇有些义正言辞。
“哟,仲东方,我说你是咋了?”万抗哼笑了一声,“邱高强现在被整掉,你觉得已经达到目的,用不着再跟我搅合了?”
“什么叫搅合?”仲东方道,“万抗,有些事可不是咱们想象的那般顺利,当个人努力没法改变一种趋势的时候,只有屈服,否则只能是自取其辱。”
“仲东方,咋我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万抗道,“你可知道我这人最痛恨别人耍我,那我可啥事都能做出来,没有任何仁义道德。”
“你别威胁我。”仲东方笑了,“齐辉的那些东西你有,或者还有其它更多,但你能怎样,你去抖落一番,把我给栽进去?”
“你觉得我不敢,还是不忍心?”
“不敢。”
“不敢?”万抗着实一惊,“你说我不敢?”
“还真是。”
“嚯,嚯。”万抗真不相信这是真的,仲东方竟然敢这么说!
“万抗,别那么惊讶,你是聪明人,仔细想想应该知道为什么。”仲东方笑得颇有些得意,“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忘了,你的那些事我可是很清楚的。别的不说,只就是职技院新校区建设那一档子,你行贿了多少,如果被揭出来,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