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马小乐笑道。
“工作个屁啊!”庄重信道,“以后啥事你尽管做,用不着向我请示、要我安排!”说完,抬手拍了马小乐肩膀,“老弟,怎么样,我昨晚的安排还行吧,有没有把你那女同学给压了?”
“那还能不压!”马小乐慨道:“不压也对不住庄书记你的用心安排了,不过,你和霍爱枝也还快活吧?”
“我跟霍爱枝天天快活!”庄重信道,“那个岁数的女人,躲都躲不了,要不是喝了你给的东西,我哪里能架得住!”
说话间,司机老李来了。
“庄书记,就用老李的车子,他这人,话不多,好着呢!”马小乐道。
“没问题。”庄重信招手让老李过来,把他安排给了马小乐。
回村的路很熟悉,但又有些陌生,路边的杨树更粗了,完全成材,可是伐了。
到了村头,马小乐心里一阵阵激动,青瓦房子、灰色的电线杆,包括电线上几只蹲着的麻雀,还有路边冒出的小草,那是再熟悉不过的。甚至村头路边村民们堆的肥料,发出的阵阵猪屎猪尿味儿,都那么亲切。
这一次,马小乐直接回家,没有到村部去。
马长根和胡爱英没有点心理准备,一见马小乐到家了,都流了眼泪。“儿啊,娘还以为你跑了,再也不回来呢!”胡爱英撩起衣角擦着眼泪。
马长根也吧嗒着眼睛,滴滴泪珠滚落。
“爹,妈,你们哭啥!”马小乐心里也难受,但他不想淌眼泪,“这辈子我走到哪里也不能忘了家啊!”马小乐道,“我不回来,是因为没脸回来,现在好了,我官复原职了!”
马长根和胡爱英一听,眼泪淌得更厉害了。“啥有脸没脸的,做爹妈的怎么会在乎那些!”胡爱英哭道。
马长根及时制止了胡爱英,“做爹妈的当然不会在乎,可孩子要脸面呐!好好的给抹了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