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红砂的头发上摩挲了一下。
炎红砂又说:“你说,那只老蚌,一直这样害人吗?在这之前,会不会有很多人遭过毒手啊?”
嗯,是的,如果把五珠村之前的人命案都算上的话。
不过……
木代心里忽然咯噔了一声。
在五珠村搬走之后的那段时间呢,会不会有别的、零星的想采珠的人也下过水?
***
第二天早上,船没有像商定的那样立刻开往五珠村。
木代她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罗韧已经驱车去市里了。
他前一晚跟一万三聊了很多,两人都觉得,如果真是老蚌作怪,不能这么冒冒然过去,需要一些得力的工具。
没看见罗韧,木代有些无精打采,一万三从就近的村子买了粥和菜饼,这里也真是海味丰富,粥是咸的,筷子一捞,还带出几粒小虾米。
木代打开昨晚的醋拌银耳,就着早餐一起吃,吃完了练习发声,一夜过去,嗓子好多了,可以嗯嗯啊啊的发声了。
吃完饭,木代去船边放下的入水楼梯上坐着,好多次有意无意地转头去看公路,就希望罗韧的车子能早点出现。
有一次转头,恰好和一万三四目相对,一万三说:“还没回来呢。”
木代回了句:“哼!”
“哼”是她继嗯、啊之后,娴熟使用的又一个音。
一万三走过来:“我给张叔打电话了,说了一下你的情况。”
又说:“你自己手里掉水里去了,张叔他们联系不上你,急的跟什么似的。”
哦,也是,昨天发生太多事,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一万三就势坐下,顿了会问她:“你跟罗韧怎么样了啊?”
他和曹严华他们,是亲眼看到罗韧说木代是女朋友的,也亲眼见证了木代洋洋得意拒绝:“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