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帮个忙,”罗韧忽然想起什么,“在小商河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看到水影,但是神棍来找我的那次,我们居然什么都没看到——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一万三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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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郑伯和聘婷他们都睡下了,罗韧领着木代几个人进了二楼最边上的房间,取出钥匙打开挂锁,顺手揿开了灯。
屋子腾空,正中放了条桌,桌上摆了只大的箱子。
和小商河的那只不是同一个,一万三看了罗韧一眼,罗韧不否认:“保险起见,重新找人做了。”
箱子是雷击枣木的,俗称“辟邪木”,紫檀色,四面用金粉密密麻麻写满了竖排的字,曹严华凑上去艰难辨认:“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罗韧承认:“让人用金粉誊的《道德经》。”
木代忍不住想笑,罗韧也是挺拼的,连《道德经》都搬出来了,转到另一面,憋笑憋的更狠:居然还给画了幅老子骑牛图。
罗韧无所谓,随便,想笑就笑吧,还不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他是找不到什么老子的手书真迹了,要是能找到,一准也找来贴箱子上。
打开箱盖,乍一看还以为是一箱子土泥,谁知罗韧伸手一拎,就拎起个四四方方的土包。
是透明的网纱包起了垒土,上头留了绳结方便提盖,土泥正中是个加盖的透明玻璃水箱,那块凶简正杳无声息地沉在水底。
尽管不是第一次打照面了,陡然看到,每个人还是心头一紧,木代下意识退了一步,手背无意中蹭到了罗韧的手。
罗韧没有看她,却自然而然地覆手过来,把她的手握住了。
木代的脑子一嗡,酥麻僵直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小臂:罗韧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握错手了?曹严华和一万三看到了怎么办!
罗韧神色自若,像是没这回事,木代隐约听到曹严华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