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韧问了句:“那块人皮,是不是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可以逼迫的人心性大变,做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来?”
神棍迟疑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但是因人的阅历、学识、自控力等等而异。比如你的叔叔,我觉得他属于自控力较强,可能也进行了某些反抗,因为你曾经问过聘婷他到底哪里不对劲,聘婷说不出来,说明罗文淼控制的很好,只有亲人才有第六感的察觉,而且他还曾经对你说出‘别让我杀人’这样的话。”
“与之恰相反的是聘婷,因为她已经疯了,意识很容易被控制,所以她的异状表现的极其明显。”
好像的确是这样,叔叔当年,也许也有想唱歌起舞的冲动,但只是意识里的恍惚一瞬,很快就控制住了。但是聘婷不同,她百无禁忌,想哼唱就哼唱,想起舞就起舞,不在乎合不合适,也不在乎有没有人旁观。
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可怕,神棍清了清嗓子:“现在我们把这个问题放一放,说另一个。”
“《弹歌》是上古时候的民谣,刖足是差不多同时代的一种刑罚,之前你们受制于一种想法,那就是‘刖足’和‘剜皮’都是可怕的死状。可是,是否可以把它们分开看待呢?”
木代又忍不住了:“怎么分开呢?”
“剜皮是这块人皮的自行离开,因为它需要寻找下一个附身的对象。但是刖足是另一种力量对凶犯的惩处,也许他所犯的罪责,在当时对应的就是刖足的责罚。”
说完这话,神棍停顿了好一会:“听懂了吗?”
木代点头:“听懂了。”
“小萝卜呢,听懂了吗?”
明明是这么紧张瘆人的场景,但是听到神棍叫“小萝卜”,木代还是想笑。
罗韧有些无奈地看了木代一眼:“听懂了。”
“听懂了就好办了,下面,我就要说出我最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