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可是何县,你忘记了一个更大的局,那就是党*纪国法!这样处理问题,这样的工作方法,它带来的影响,对法律的损害,对政府威*信的破坏,是无形也是巨大的,这笔帐,我不认为何县算不过来,而是选择性的视而不见。”
“别总是提大道理,扣大帽子。”何泽民冷笑,“我只知道这样能够在基层更好地工作,把一个问题的影响和损失降到最低。我长期跟农民打交道,我现在也分管农业口,比如叶主任现在准备在全县推行的水利工程,我觉得可以适当地放下架子,采用一些适合岳兴县情的方案和方法,不然工作真的很难开展。”
“我可以把这也看罚酒吧?威胁我?”叶三省问。
“你可以看成一种请求。”何泽民诚挚地说,“何勇县长还可以工作一段时间,但最终,他还是要下的,年龄决定了。邓三爷钟海杜二姐他们,该承担什么责任由他们自己承担,冷三爷骆平这些人,肯定会成为历史遗留,可以立刻消失,不再影响政府的日常工作,我只是想请叶主任考虑一下,有一些官员,没有犯过根本性的错误,甚至就根本没有错,比如我,可不可以对他们更加宽容一些,既往不究,只看未来,看他们接下来的表现,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也有家人朋友,在岳兴牵涉的人太多了。”
叶三省摇头:“这话对我说没有用。”
他不再说话,举杯。
两人一饮而尽。
周末回到江城,把欧阳坚送到醉美酒楼后,去参加蒋尔云的聚会。
晚上回到出租屋,曹红丽像很多次从前一样,调好了蜂糖水等着他。
他们拥抱,做*爱,激情过去,柔情满床,曹红丽紧紧地抱着叶三省说:“省省,我获得了一个邀请,去西北大学学习,我已经订了机票。”
“西北大学?”叶三省心里一惊,心想他身体的反应肯定已经传给她了,还是努力控制自己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