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作一个大项目,掌控局势,如何在逆境中坚持,挣扎,等待机会,或者是命运的判决。”
“所以你最后要向叶山鹰挑战?”叶三省问。
“这就是人性的复杂和古怪。也许,就是小说中所谓的‘弑父情节’?”苏树东第一次正面回答叶三省的提问,“我挑战他,也许是想证明……唉,真是轻狂的年少。”
“那么现在苏总请我来,不会就是想给我摆这个故事吧?”
叶三省再次问。
“我想让你帮我做点事。”
“你说。”
“你不是有个绰号叫官屠吗?把邓三元屠了吧。”
“原因?”
“他不合格,在罗山镇搞得天怨人怒,所以从政府的立场,应该搞他。他是何勇的人,所以你们早点搞掉他有利于罗山镇发展。我个人也有私怨。我现在不想再用江湖的办法来解决。”
“还有呢?”
“告诉我你们收购煤矿的底牌。因为我也有煤矿。”
这一次,苏树东抢先把原因说了。
“我不能告诉你。”
“谢谢。你已经告诉我了。”苏树东跟高雪皎夏敏同样聪明,这种问题,不断然拒绝就是有底牌,就已经足够让他做出相应的判断。
——可是这一次,叶三省他们的底牌更加复杂,远不止此。
“还有呢?”
“有几位苏家子弟,现在在政府工作,照顾一下。”
“还有呢?”
“老庄不容易,我希望他提拔上去,又怕他走了,新桥镇换了人镇不住。”
最后一项,苏树东没有再提要求,而是把这个问题丢给叶三省,让他自己判断。
叶三省沉吟一下,说:“邓三元,如果他被拿下,那肯定是他咎由自取,违犯党*纪国*法,跟我们今天见面,说话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