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到两三千万,是有些年赚了,但这几年行情不好,又亏了很多回去,而且小煤矿开采成本大,利润真的不高。除非全国出现大行情,这可能吗?所以这次谈判肯定要压他们的价,但是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会咬着他们当初投了多少多少,非要逼着政府比着当初那个投入来谈判,可以折旧报损一些,但多了他们就不会接受,所以平均下来,一个矿一千万差不多,全县七八十个小煤矿,需要的资金应该是十个亿吧,你们那点,占不了多少股份,也影响不了大局。”
“没事,我们可以再凑。”夏敏淡淡地说,“一个亿分到我们每个人头上,就是一千万。当然,一千万也是很大一笔钱了,但我们大家觉得应该进入这个行业。”
“觉得能够赚钱?还是你们能够把煤炭卖出去?”叶三省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直接拷问。
“销路有一些,但肯定解决不了岳兴这么多小煤矿的产能。”夏敏笑,“但是我以前也听说过煤炭赚钱时这些人的风光,一天纯利润好几万十几万,虽然比不上山西那些人一天上千万的利润。”
“做生意不思进先思退,哪能光看利润光看风光!你没看见他们这两三年苦苦咬牙支撑吗?而且,我们现在还准备对煤矿进行进一步的规范管理,如果不收购的话,他们就将承担提升的资源价款。”叶三省加重了语气,“不要认为他们签订了承包合同,拿到了采矿权,但是以前他们因为权钱交易,基本上算是低价或无偿,而据我在文化国土资源局了解的情况是,现在我们这种内陆城市,每开采一吨煤造成的资源和环境损耗成本就为90元左右,均未计入企业成本核算,这种小煤矿资源回采率低、浪费和污染严重的现象,我们现在到了岳兴,必须制止,必须让煤矿把这笔钱补足,你想想,以前他们每吨煤能够赚两百元甚至三百元,现在行情不好,基本是亏损,我们再加费用的话,他们一年赔几十万几百万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