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他就守在这里卖烧饼,据说一天生意好的时候能够卖上一千个,平时也是三四百个,一个烧饼能够赚两块多,所以他从心里感激你。幸好我刚才没有告诉他你就是主持文化水街的杨副县长,否则他肯定要跪下来给你叩头了。所以我觉得我在这座城市不会怕任何人,张老头一直都会在那里卖烧饼,我每次转过街角就会想到他,也许以后一直都会在那里,虽然不是专门等着我,但我知道他就在那里,心里踏实。王洪九不怕,姬书记也不怕。他能够对我做什么?我这种副科级用不着他撸,大不了把我打入冷宫,团*委够冷了吧?我还是一样能够做出成绩。倒是你和欧阳书记应该怕。你们都是年轻有为,前途似海,虽然闪一下不怕,但是耽误两三年,也是一个重大损失。而且王洪九还发了追杀令。杨县,真不是说玩笑,你哪天要是遇上王洪九的人,在这里喊一嗓子,我相信那些店家都会帮你。”
杨中笑了起来:“瞎想些什么。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正常的工作,平常心罢。这烧饼还不错,又香又脆。”
“张老头的儿子在黄市镇当村官。老头很骄傲,只要我跟他闲聊,他就会吹嘘他儿子。”
“影响不好吧?”杨中随口问。
“一个村官,有什么影响不好?再说,一个父亲为儿子感到骄傲,又不是以此谋利。”
“我狭窄了。思维固化。用自己的经验去推想别的人和事。”杨中难得地承认错误,叹了口气,走上文化水街前面的桥头,站在桥中眺望,感慨地说:“叶局长,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我对这座城市,还是很有感情的了。真的,你想想,我这两年多先在城关镇,似乎没有做出什么特别亮眼的成绩,可是天天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间,我发觉这座城市也有很多我的烙印,比如公交站的青石站台,比如街道两旁的垃圾箱,比如青石广场的植被,再加上现在的文化水街和东部新城,还有很多被我影响的人,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