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卓扬一开口就说：“高记，能不能说说你给我借500万，用来做什么？”

“李总不想借了？资金紧张？”

高雪皎镇定地反问。心想自己幸好早有预案，这个习惯还是从叶三省那里受到熏陶学习来的。

“淡季都过去了，我还会资金紧张？”李卓扬示意他品茶，“这茶是我从大理的朋友那里买的，是他亲自做的顶级红茶。喝茶呢，跟喝酒，交朋友一样，贵不贵先不管，来源清楚最重要，所以高记你看我，喝茶都喝自己的茶，喝酒也是自己带，我亲自到酒城朋友酒厂去买的。我交高记这个朋友，就是因为高记你来源清楚，不是社会上那种晃的人，也不赌也不毒，所以我愿意借钱，但是同样的道理，我还是想问一下这个钱的去处。这跟你向我借钱，也是因为我的钱来源清楚，不会牵涉纠纷一样。”

高雪皎哑口无言，心想你这个来源清楚我在叶同学那儿就听说过，也不知道是从里贩卖过来的鸡汤，可是就是这盆鸡汤，堂堂正正地逼着高雪皎似乎必须要给一个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