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早就想好,用来说服聂作家的理由。
“所以聂兄,你何不帮我一个忙?”叶三省诚恳地说,“以后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的忙的。你知道,我这个人还是很靠谱,很守信,很讲义气的。”
“叶兄弟,你快要把我说服了。”聂作家换了称呼,苦笑着说:“你说得是有道理,可是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名气也是很重要的,虽然现在是虚的,但它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兑现成现实的利益。叶兄弟,你是要让哥哥我……放血啊。”
“也许我可以帮你阻止太白楼的拆迁,这样同样可以成就聂兄你的名声,以后别人都会说这件事是由聂兄你一力促成的,这是……可以青史留名的事,很多年后江城人都会记起你,会写进市志,你考虑是不是比现在昙花一现的虚名更重要。聂兄,你就会成为他们的领袖,带头大哥,你跟谢浩关系好,还可以当作协主席或者文联副主席,这都由你。”叶三省把刚才考虑到的最后一个炸弹抛出来,“小说于我,是私事,太白楼,是公事。太白楼,政府要损失一千万,这还只是违约金,还不说开发的价值和投资商的其它损失,但这我不用担心,因为我不会因此损失一分钱,但你的小说继续在网上连载,我的损失就是无法由金钱来计算的。聂兄,也许将来我会成为县长市长,但可能因为你这部小说,我只会当一个默默无闻的科级干部。”
如果需要,叶三省能够展现他惊人的说服能力,他的话不华丽也不是激情澎湃,但扎实,直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能够击中人心,聂作家默然片刻,说:“叶兄弟,你先让我想一想吧。”
晚上,叶三省在桌上拒绝了两拔人的宵夜邀请,显示对于文化人的重视,然后回到家里,——严守非常时期不添乱的信条。
他泡了茶,反省今天的会和饭局,然后给聂作家发了一条短信,五个字:
我们是朋友。
他开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