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独立的四合楼,临街面是办公大楼,从街面车道进去后是一个一百米见方的大院,左右,后面都是楼房,络腮胡带着他们走向左边楼房,叶三省看见一楼上楼的楼梯口挂了几块招牌,其中一块是治安大队。
他们到了二楼,门口挂着一块半扇门大的木匾,写着治安大队二中队。
叶三省四人每人被单独安置在一间办公室,叶三省刚刚打量完这间普通的警*察办公室,络腮胡和另外一位警*察走了进来,招呼他过去在办公桌面前坐下,两名警*察坐到了他的面对。
络腮胡掏出证件给叶三省看。
张先进,文化县公*安局治安大队二中队,中队长。
另外那位民警叫杨洪。
他们首先把叶三省的手机和口袋里其它杂物收走,装在一个胶袋里,让叶三省签字。叶三省问了一句为什么,张先进威严地说,进了这里就不要问为什么,叫你做啥你就做啥。
叶三省无语。
然后,张先进咳嗽一声,说:“我们是文化县公*安局人民警*察,现依法对你进行询问……”
程序走完,张先进开始询问这次打人事件是怎么一回事,他和王科的关系,王科为什么会打他。
叶三省尽量用缓慢,平稳的语速回答,努力组织词语。
他完全清楚,这一次不比昨晚调查组。
如果说调查组是肯定没有恶意,这一次,则是肯定没有善意。
他简单地回答不明白王科为什么会带人来打他,他跟他就见过一次面,在酒桌上彼此没有敬酒而已。
他没有告诉这次乒乓聚会的细节和人物。
张先进问:“那王科说你举报是怎么一回事呢?”
虽然他是一位询问的老手,又做了很好的掩饰,叶三省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紧张,——因为,叶三省一直在努力地感受对方的精神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