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没有怂,挺身跟苏少他们斗吧?
或者,仅仅因为那天他凑巧给她发了一个短信,正好碰上她跟闺蜜做游戏,还真是“充话费充来的”?
反正他不太相信曹红丽说的那个什么见鬼的“安全感”。
当然,也不相信这个“省省”。
虽然,他也看过几本言情小说,有的女生,仅仅因为男生系了一条她喜欢的领带就会动心,但那是小说,现实中……也许有吧,但他还真不相信就是自己。
现在去,不太好吧?他迟疑着对她僵笑。希望她理解他说这个“不太好”不仅是指此时此刻这个时机,也指更重要的身份。
有什么不好的,曹红丽满不在乎地说,婶婶对我可好了,就跟我妈一样。
叶三省心里大叫,就是因为跟你妈一样。可是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吃了饭,曹红丽打了婶婶电话,问了在家,自作主张地买了半袋水果让叶三省提着,打车前往。
婶婶住在中兴区,也就是江城以前的老城区,到了马鞍山上,又开了好几十米曲折狭窄的巷道,下车的时候,叶三省没让那个满脸不高兴的出租车司机找零。
叔父以前在机械厂,十多年前厂子就垮了,就在城里胡乱接些零活干,什么保安,搬运,清洁工都干过,婶婶以前是纺织厂的,下岗后“工作”倒很稳定,一直在一家盲人按摩店做按摩,他们住的屋是以前机械厂的职工房,就是老式的筒子楼,三间屋加一个厨房厕所,不到五十平米,曹红丽说这房是婶婶他们买了,马上就要拆了开发。
叶三省苦中作乐,开玩笑说那你算是拆二代了,可惜你要问下婶婶,她有三个儿子,你有没有份。曹红丽沉下脸不高兴地瞪他一眼。
到了婶婶家,典型的普通居民家庭,没有装修,用品陈旧,所有的家和电器在叶三省眼里都是可以淘汰了,婶婶很高兴,简单跟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