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所以我才让你去当公务员。”王道士哈哈大笑起来。“但是公务员更容易立功立业,比如这李氏父子,你以为冶水就是他父子二人之功?那是千千万万无名百姓数年,十数年,数十年辛苦铸成,他不做这太守,就无法调动这么多社会资源,推动如此巨大的工程,铸成如此伟业。又比如哲光书纪,人称‘城拆光’,可是凭他一已之力,能够拆掉一座千万人的大城?他腰都不用弯,就是一个想法,一种意志,就有无数的人去做,就能够推动这座城市按照他的设想产生巨变,这就是权力。所以,三省,加油吧。”
叶三省无语,凝视着江水在宝瓶口一分为二,从身边流过,若有所思。
王道士掏出电话拔打,不通,摇了摇头说:“青城刘掌门不在。”
然后又拔打,说了几句,回头对叶三省说:“我们去龙泉逛逛。”
叶三省笑:“今天这天气,适合到处走走。”
他知道王道士既然决心告辞,多少有些人要做个告别,做为徒弟,他这个元旦的主要任务就是陪伴师父走完这一段不速之旅,结束这一段驿动的心。
车行半途,王道士拿手机给他看,说高道士发给他的。
叶三省一看愕然,高道士在短信中却不是说跟王道士有关的事,而是赞叶三省“令徒英才,必成大器”。心想自己不过跟高道士一面之缘,话都没有说过一句,怎么就入了他的青眼?
“捉刀之人。”
叶三省厚着脸皮说。
“光是昨晚那一问当头棒喝,就足以匹配。”
王道士点头笑道,不以为谬。
到了龙泉,直接上山,在一处半山茶园,龙泉太极高手蒋忠接到电话早就等待在此。
叶三省跟着王道士一进茶园,蒋忠就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介绍说有作协主席,美协主席,书法家协会主席,文联**,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