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高煦再次出言,提出了早有预谋的建议。
忠魂祠与军校,乃是军队不可缺少的基础标配,现在向永乐帝提出,堪称是最佳的时机。
朱棣听后连连点头,不过还是显得有些犹豫。
“不错是不错,就是那些文臣,只怕又要开始叫唤了。”
“朝堂之道,讲究一个平衡,武官勋臣势力太强,同样不是一件好事。”
朱棣道出了自己的隐忧,看似不以为意,实则在向自家老二传递帝王心术。
可朱高煦那是真的不以为意,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您老出去吧,让我一个人休息会儿!”
朱棣见他面露疲惫之色,也点了点头,准备前去休息。
不过转头走了几步,朱棣又突然开口道:“老二,郭兰膝下无子,朕准备把他从子过继给他,承袭香火,你看可行?”
“嗯,谢谢爹。”
从子,就是侄子。
郭兰膝下无子,他这一走,连个儿子都没有,这一脉自然就断了。
给他过继一个从子,至少可以保证每年清明祭日,有人给他烧纸点香。
朱棣走出去没多久,朱高煦就听见了他一声怒喝,很快朱瞻基这三个小崽子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嗯,三人都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一个大逼斗留下的巴掌印。
“哟,这是什么造型啊?”
“爹,您不知道,刚刚有人想害我!”
朱瞻壑满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急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朱高煦听后面无表情,冷眼看向了朱瞻基。
后者陡然察觉到了莫名杀气,惊得他立马摆手解释。
“二叔,这事儿跟我可真没关系啊!”
听到这话,朱高煦还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