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聂兴也觉得这小子有些意思,将于谦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随即继续去追查程朱文官的阴谋。
叛逆少年于廷益吃饱喝足后,一阵困意袭来,索性倒头就睡。
这一幕落到外面监考的大兵眼中,顿时令他们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位是哪家的小少爷,出来度假来了?
对面邻近的考生见状,啃着自己硬邦邦的肉饼,见状气得咬牙切齿。
大家都是考生,凭什么你这么潇洒快意?
很快时间一到,主考官大手一挥,考题依次分发而下。
大部分考生立马神情一肃,都开始紧张激动地审题,唯有于谦于大爷还在呼呼大睡,甚至传出了不小的呼噜声。
这一幕落到巡视考场的官员眼中,也唯有叹息一声,又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举子。
毕竟今年这试题,据说小部分出自翰林学士沈粲之手,其余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出自新任礼部侍郎曾棨之手!
那曾棨是汉王党,汉王又准备弘扬新学,天知道他会出什么鬼题目!
倒是难为了这些举子考生,寒窗苦读十几载,又精心准备了三年之久,谁知道碰上狗贼汉王爷监国!
他们这一届考生,这是遭难了啊!
想要高中进士,只怕难啊!
翌日下午,汉王府。
张軏匆匆赶来,脸色不太好看。
“王爷,聂大头昨日巡视考场,只查出了一些夹带小抄的蠢货,连夜拷问之后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似乎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动作……”
朱高煦听见这话,并没有感到意外。
毕竟能够位列朝堂的程朱文人,都是一肚子坏水的老阴比。
他们既然敢对会试下手,试图借此向学部发难,又岂会没有周密部署,采用夹带这种愚蠢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