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对,而是默默地啃着被冻得梆硬的干粮。
另外一名老斥候见状,也出言劝道:“镇抚大人,老刘说的没错,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一旦我们与瓦剌蛮子遭遇,所有斥候小队早就撤回,那就意味着没有任何人可以及时支援我们,那我们必死无疑!”
朱瞻壑听到这话,神情默然地点了点头。
他很清楚,已经追踪到了这个地步,的确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其一因为他们小队的补给不够了,在这冰天雪地里面想要获得补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时候。
小队深入草原六百余里,一直坚持到现在,大家都已经到了极限了。
其二便是危险性太大了,据前人刺探到的情报,瓦剌主力大军就在胪朐河一带活动,而他们此刻藏身的山洞距离胪朐河,不过二十余里。
这就意味着小队随时都有可能与瓦剌蛮子正面遭遇,孤立无援的他们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面对死亡的威胁,是人都会退缩,即便是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精锐斥候!
更何况他们继续下去,显得很没有意义,一旦全军覆没,即便发现了敌情那又如何?
这些道理,朱瞻壑都懂,只是他不甘心!
他同样是大明皇帝的嫡孙,却自幼被那位“好圣孙”堂兄压得死死的,自己那位皇帝爷爷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到了西山军营,二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表现可谓是相差不大,然而真到了检验训练成果时,擎旗之人却还是那位堂兄朱瞻基,不是他朱瞻壑!
只因为,朱瞻基是太孙殿下,比他朱瞻壑这个汉王世子,更具有资格!
但是,朱瞻壑不甘心!
在自己父亲的努力下,幼军得以随军北伐,他再次与那位堂兄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这一次,朱瞻壑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