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马自强等六部宰执,都是出身商人家庭,还坐到了位极人臣的高位。
与他们相比,裘广德这些出生在大明初期的商贾,日子可就悲催得多了。
现在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捐监的资格,就激动兴奋成了这般模样,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说到底,大明初期的商贾,有钱没势,悲催得不像人;大明后期的商贾,有权有势,猖狂得不是人!
很快周忱便走了进来,显然他同那些来使随员已经洽谈好了。
“王爷,幸不辱命,抽成十五点。”
“那些番商几乎全部同意,相比于自己辛辛苦苦的售卖,他们更乐意让我们全盘操作,最后给他们银子就成,还夸我们大明服务周到。”
服务周到?
老子成三陪了?
朱高煦脸一下子黑了,没好气地嘱咐道:“看来十五个点少了啊,得再涨涨。”
听了这话,周忱傻眼,露出了为难神色。
“王爷,这不太好吧,下官才刚刚跟他们谈拢……”
朱高煦无语地看着他,耐心解释道:“你以为本王将他们安排在娄江南馆,品鉴会却安排在娄江西馆,是为了什么?”
周忱一怔,随即面露骇然之色。
“王爷,你的意思是……”
“真正的交易额有多少,只有我们与这些商贾清楚,到时候给那些番商多少银子,也不过是看心情罢了。”
“你尽快按基本市场价,算出一个数额,如数给他们就成,他们哪儿知道我们抽了多少个点?”
周忱:“???”
你娘咧!
还能这么玩?
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番货是人家番商的,银子是这些富商巨贾的,你就举办了一场品鉴会,就白白赚了这么多银子?
朱高煦见他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