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性命,却不肯保我,自己一缩脖子躲这儿来享清福了,你想得美!”
王二胜笑容越发癫狂,他本就在牢里折腾的披头散发一身脏物,此时几加上她扭曲的表情,简直让人看来就觉毛骨悚然。
张氏捂着心口坐在地上,双脚蹬着蹭着连连退后,双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和恐惧:
“你误会了,我没不管你的死活,我是被休了!我早就被休到此处,又怎么救你?”
“我不想听你的鬼话,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现在怀疑,连这个小杂种都不是我的种!”
王二胜弯腰抓起张氏的头发,将她头往地上砸:“你利用我,利用我!你这个蛇蝎妇人,贱人,你去死!去死!”
“啊!你住手,我没骗你,住手啊!”
张氏被砸得晕头转向,满脸是血,王二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若不是有人救我,我马上就要被砍头了!那岂不是更如你意了你这个贱人?”
“我没有,你相信我……”
“信你?你去死我就信你!”
被吓呆了的苏柏至回过神,忙扑上来拉扯王二胜:“别打了,你要把我娘打死了!住手,再不住手镇远侯的人来了不会放过你的!”
“滚开!”王二胜听着苏柏至口中那句“镇远侯”,眼睛忽然一瞪,寒芒暴射,抡圆了门闩再度往苏柏至头上打去。
“小贱种!你心里只有镇远侯,根本没有我,我还留你何用!”
苏柏至闪身想躲,可刚才冲得太猛,力气受不住,他也只勉强躲开一点,但还是被打中了头。
一声闷响在苏柏至耳边炸开,他来不及反应,就已倒在地上。
张氏披头散发宛如妖怪,满脸鲜血地看着头破血流的儿子,再也难以忍受。
“至哥儿!”张氏扑过去搀扶苏柏至。
可王二胜紧接着又在她后心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