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扶着苏张氏。
苏青遥道:“快扶母亲回马车,你也真是的,就是着急去药铺卖缺的那味药也不至于就急在这一时啊。”
苏柏至:“我没……”
“哎,怪我,是我忘了告诉四弟。”苏柏聿机灵地接上,“先前你说那味药难寻,我已经命人去到处寻了,今日入宫得急,就没来得及与四弟说。”
“我哪……”
“四弟,”苏柏聿搂住了苏柏至的肩膀拍了拍,低声道,“你三姐可是给你留着脸,你若是不识抬举,没人稀罕管你!”
苏柏至嘴唇动了动,比起当街被亲爹训斥,还气得亲娘犯了病,还是急着去买药这个借口更加脸上有光。
“我知道了。”苏柏至低下了头,愤愤瞪了苏青遥和苏柏聿一眼。
其余苏家人眼看着苏青遥苏柏至扶着苏张氏上了马车,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苏吟秋压着怒气,不想辜负了苏青遥的苦心,吩咐道:“夫人癔症又犯了,快启程。”
说着就率先上了车。
其余人也都上车,驭夫和侍卫驱散人群,急忙往侯府赶去。
百姓们见了侯门夫人发癔症,当街又是说胡话又是流涎水的模样,自然要议论。
但是大多数人都在夸赞:“镇远侯那般年轻英俊,位高权重,都对嫡妻不离不弃,可比那些老婆病了就休妻的强的多了。”
苏青遥这厢和二婶依旧与苏张氏一辆马车。
苏张氏瘫软在原位,刚才不能动的嘴已经渐渐恢复知觉,但手脚依旧丝毫不能动弹。
她口齿不清地骂道:“小贱人,你敢害你娘!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苏青遥嗤笑:“你想胡扯一番,往我父亲身上泼脏水,引起百姓的议论,逼得我父亲再不能继续关你?”
苏青遥弹了弹指甲,车厢里发出“啪”的脆响声。